2025年8月，加沙东部拉法地区出现一所“怪学校”，教室里没有巴勒斯坦国旗，课本里没有反以故事，老师来自以色列占领区。 这所由反哈马斯武装控制的学校，正在用“人权课”替代传统仇恨教育。 130多名学生每天朗读“人人平等”，而他们的父母正躲在临时帐篷里等待面包。

拉法东部被以色列坦克包围，但部落武装“人民力量”在这里建起学校和医院。 首领亚瑟·阿布·沙巴布自称建筑工人，却被联合国指控抢劫过万人道物资。 他的武装人员用AK47守卫校门，却给孩子们发课本：“我们不要恐怖分子，要学习者。 ”

学校六间教室挤满学生，年龄从4岁到13岁。 教师萨米拉·阿布·穆萨戴着头巾讲解“自由权利”，她曾在哈马斯控制的学校求职被拒。 “这里不教弹弓打坦克，只教怎么尊重生命。 ”她说。 教室墙上贴着英文海报，上面印着“人人有权批评政府”，这在加沙是禁忌。

加沙传统教材长期被以色列批评“煽动暴力”。2020年欧盟报告指出，巴勒斯坦课本用“犹太人占领”描述历史，甚至把自杀袭击者称为英雄。 联合国近东救济工程处（UNRWA）运营的学校也被曝教孩子唱“复仇之歌”。

新学校彻底抛弃这些教材。 数学课用饼干教加减法，历史课只讲“古代迦太基文明”。 11岁的贾米拉举手提问：“如果以色列人闯进我家，我能反抗吗？ ”老师沉默三秒后回答：“你可以报警，或者找联合国。 ”

这所学校的特殊在于：教师多来自以色列占领区。 2024年6月，以色列向拉法武装团体提供武器，声称要“削弱哈马斯”。 虽然以军否认支持阿布·沙巴布，但所有物资运输必须经过以军检查站。

部落成员伊萨透露，学校发电机用的是以军废弃柴油，电脑来自美国非营利组织。 有家长质疑：“以色列炸毁我们房子，现在又来教孩子？ 他们到底想干什么？”但更多人选择沉默，这是冲突爆发后，拉法唯一正常运转的学校。

哈马斯认定阿布·沙巴布是“叛徒”，悬赏10万美元通缉亚瑟。 2024年11月，联合国备忘录显示该组织抢劫过137辆援助卡车。 但部落展示的账本显示，80%物资确实分发给流离失所者。

医疗中心里，医生哈桑正在给截肢儿童换药。 他说：“我们救以色列坦克炸伤的人，也救哈马斯自杀式袭击的受害者。 ”这种“中立”让部落成为夹心饼，以军允许他们存在，哈马斯派人渗透破坏，上周刚炸毁学校围墙。

迪尔巴拉赫地区的另一所学校给出不同答案。 巴勒斯坦裔医生哈桑修改了教材，把“犹太复国主义”改成“移民定居”，但保留了“抵抗侵略”章节。 600名学生每天背诵修改后的课文，女教师们统一戴白色头巾。

“我们不敢完全抛弃旧教材，家长会闹事。”哈桑指着教室后排说。 那里坐着三名蒙面妇女，她们是哈马斯成员家属，偷偷把女儿送来读书。校长苦笑：“在这里，连教育都是政治。 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