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夜一栋楼的人说炸就炸，早上醒来以色列政府却说“我们只是想进城看看”。加沙城的老百姓听着都笑了，笑得比哭还难看。

这事其实很简单：利库德集团把总理的一张纸交给安全内阁投票，三天三夜吵架后，大家决定拿下加沙城而不是整个加沙。别小看这一城一池，人口稠密、地道纵横、地下医院和弹药库全是现成的，拿下来比打怪升级还难。

先说为什么一定要冲进城。内塔尼亚胡的民调在战争爆发一百天后掉了13个百分点，联合政府里极端派一闹他就得哄。拿下加沙城等于给选民递上一句“你看，我办成事了”。另一边，哈马斯的火箭弹射程早就推到特拉维夫海滨，天天早上六点半先报警再喝咖啡，老百姓烦透了，城里人的怒火需要一个出口，这个出口就叫加沙城。

有人埋怨为啥是老城不是整片加沙？给军方看一下账本你就明白了。以色列现役旅还剩三十几个，扣除驻守北方防真主党、约旦河西岸和本土警备，能拉出来打硬仗的不到十五个旅。一个旅一千多号人，两轮就得往加沙填三万兵，被包在地道里可能跑都跑不出来。军方用PPT算完，用整整三张Excel告诉部长：要砸三周就是80亿谢客尔的账单，加上伤兵抚恤金能买8艘潜艇。干脆折中，先去加沙城打个卡，拍张照片发推特，最起码堵一下极端派的嘴。

回头看哈马斯现在的处境，也挺难熬。地道网被以色列炸一次毁一半，补给线飘在地中海面上靠叙利亚、黎巴嫩走私船，一趟运费翻倍到天价，火箭弹成本2000美元一颗，仓库里还剩三万多发，打一天就少一千发。城里粮食、芯片、麻醉药全靠走私，越打越贵。可惜哈马斯也想撑，因为他们的上头金主也在看，能打一天是一天。最多就是把谈判底线往后挪：本来要两百个被扣的巴勒斯坦囚犯换人，现在变成一百五十个，后面大不了加上美元现金差补。

地面部队真的进城会是什么画面？大概率是巷战2.0。以军上次学乖了，打一层楼先放小型无人机进去转一圈，再派机器人进门口问路，人肉兵最后才走到台阶。哈马斯也不是吃素的，每层楼道里装压力板、红外触发，孩子踩上去不炸，成年士兵一踩就炸。双方都在试底线：一个人口八万的街区，估计打两周就得成鬼城。联合国人道组织早把物资仓库清单备好，可惜司机不敢进城。

伤员怎么办？巴勒斯坦红新月会在社交平台上贴出了“血袋库存不足五天”的警报，翻译过来就是：医院只能救一半。加沙北部最大的希法医院靠近前线，一旦以坦克列队过马路，手术室就要搬地下室。医生都笑称“我每天上班比拆弹都刺激”。约旦、埃及的野战医院列车在边境待命，只要这边开火，那边就排队等通行证。谁卡了通行证多久，病历本里就多几条记录：尿布不够、葡萄糖告急、破伤风针全打完。

以色列国内的声音也不是铁板一块。军方的爸爸们在网上吐槽：“儿子的部队在酒店里蹲点数老鼠，还要去城里打仗，还不如回家撸串。”极端派转头回骂：“你们坐在电脑前敲键盘，体会过边境警报同时响三次吗？”利库德集团悄悄把社媒公关到美联社买半版广告，文案是“我们在替你们挡子弹”。进口药价、油价、鸡蛋价涨了15%，没人愿意问为什么，但人人心里都有数。

美国那边也没闲着。拜登刚签完335亿美元的援乌案，就要腾出手安抚内塔尼亚胡。白宫发言人说了句不痛不痒的“冷静”，潜台词是别用集束炸弹。以色列马上回一句“加沙城不是人口稠密的大城市，别担心”。这话把CNN现场记者听得直翻白眼。真到了战场，以色列坦克上贴着美式M2机枪，子弹由美国合资工厂在宾夕法尼亚州下单。华盛顿手上装着暂停键，可谁都不敢摁。

欧盟制裁24小时后就有追踪快评，德国外长说要开会讨论武器出口限制，法国人急忙说一句“要谨慎”，意大利人干脆装死。波兰欧盟补贴争端刚刚在布鲁塞尔吵完，暂停农业补贴导致华沙要借钱买装甲车，但谁有空理波兰？欧盟表态只会停留在纸面，因为冬天俄罗斯的天然气开关还没拧死，中东干仗越多，俄乌天然气过道就越高价，最后通通摊进欧洲人的电费单里。

回到战场逻辑，双方都在算停火窗口。以色列选在美国大选前动手，是算准了华盛顿不会给耶路撒冷脸色看。哈马斯则瞅准斋月前夕拖人质话题，要是能在4月前放回一半人质，中东电视台就能洗白“我们也是人道”。尴尬的是，加沙城平民夹在中间：一边被以色列士兵指着喊“蹲下别乱动”，一边被哈马斯催着拿手机拍烟柱上传当证据。

战火慢慢烧的目的不是说要把城市掀翻，更像耗光对方的意志。打到最后容易变成抢饭吃：谁先把粮食运进难民营，谁就拿到道德高地。以色列的军用卡车拉面粉停在检查站，哈马斯用小推车推到巷口再高价卖，一段50米的路三方都要抽税。联合国官员吐槽说，这哪是人道物资管网，简直是中东版“淘宝闪送”出了VIP通道。

回头看谈判桌，埃及、卡塔尔、美国、联合国外号F4组合还在酒店里加班。卡塔尔代表敲门就说：“我们有空调有茶歇，干嘛不用脑子解决问题？”反建议听上去很简单：以军退到加沙城郊十公里，哈马斯交三十名人质换一百五十名囚犯+燃油通道，停火期限先写30天。文件打印出来A4一页半，结果各方拍照后发朋友圈，没有人敢签字，因为谁先签谁就等于认怂。

平民对战争的体感全部凝聚在手机电量里。加沙城的用户搞到太阳能板就能续命24小时，刷TikTok看以军的尴尬瞬间；特拉维夫的年轻人则盯着新闻直播里的红点，担心下一秒轮到自家。战争带来的社会切片，就是一部真人秀：弹幕里有人骂“别怂”，也有人哭“求停电”。

现在没人敢猜，加沙发条下一步会不会炸成五十年废墟。唯一笃定的是，打完再问谁输谁赢，先问问停尸房还有没有冰柜。以色列说进城是“技术战术”，哈马斯说撤退是“战略迂回”，而在同一个地面上，老百姓只担心今天能不能打开门给儿子买一块馕。

加沙城的下场就剩两个脚本：一种阿以再次协定，临时停牌但局势埋雷；另一种拖到坦克履带成废铁，直到有人先饿死再逼停。不管怎么写，城市地图都得换代：学校体育馆没有天花板，医院急诊室换到负三楼。

你说现在你们还指望战争哪天突然唱歌跳舞大和解？我只能呵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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