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雍正微服,撞见知县不办公却在后院种菜,勃然大怒!
2025-10-10
雍正皇帝,躬行节俭,励精图治,深知为君不易,治国更难。
他登基以来,宵衣旰食,对吏治之弊端深恶痛绝,尤其痛恨那些尸位素餐、鱼肉百姓的贪官污吏。
京畿重地尚且如此,何况是天高皇帝远的边远州县?
他常常忧心忡忡,决定亲自出宫,微服私访,亲眼看看大清的天下,究竟是何模样。
01
“掌柜的,这茶水未免也太淡了些吧?”一个身着寻常布衣,面容清瘦却不失威严的中年男子,轻叩着茶碗,语气平淡地开口。他正是微服出巡的当今圣上,爱新觉罗·胤禛,此刻自称姓殷,名四。随行的,只有一名扮作随从的贴身侍卫,图里琛。
茶寮的掌柜是个精瘦的老头,闻言立刻堆起笑脸,弓着身子凑过来:“客官恕罪,小店地处偏僻,这茶水自然比不得京城里的贡品。不过,瞧您二位这打扮,想必是从京城来的贵人吧?”
殷四爷不置可否,只是慢悠悠地呷了一口茶,目光却透过茶寮的窗户,望向外面那条尘土飞扬的官道。他已经离京月余,一路南下,沿途所见,有百姓安居乐业的景象,也有田地荒芜、民生凋敝的凄凉。他此行的目的,便是要探查地方官员的真实作为。
图里琛则警惕地打量着四周,这里是通往江南的必经之路,过往客商不少,但鱼龙混杂,不得不防。他低声禀报道:“爷,再往前行三十里,便是青州地界了。属下打听过,青州府下辖的平阳县,最近几年风调雨顺,理应是富庶之地,可沿途百姓提及平阳,却多有怨言。”
殷四爷眉峰微挑,放下茶碗,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:“哦?怨言?说来听听。”
掌柜的见状,也忍不住插嘴道:“哎,两位客官有所不知,这平阳县啊,打从三年前新来了个知县,名叫李德福,就变了样了。以前的县令,虽然也有些毛病,但至少还知道管事。这位李大人呢,整日里不见人影,衙门里也是冷冷清清,听说他最喜欢的就是在后院鼓捣些花花草草,对政务那是敷衍了事啊!”
殷四爷的心头一沉,脸上却不动声色,只是淡淡问道:“竟有这等事?那百姓遇到冤屈,或是地方有什么难事,又该如何处置?”
掌柜的叹了口气,摇了摇头:“还能如何?衙门里那些小吏,一个个狐假虎威,推诿扯皮。百姓有事,去衙门跪一天也见不着李大人,最后只能不了了之。更有甚者,听说有些富户为了息事宁人,不得不打点衙门,才能求个太平。”
图里琛听了,脸色有些发冷,正要开口斥责,却被殷四爷一个眼神制止。殷四爷沉吟片刻,又问:“那这李知县,俸禄几何?可有什么家底?”
掌柜的撇了撇嘴,压低了声音道:“他能有什么家底?听说他是外地人,无亲无故的。不过,他这人倒也奇怪,不爱钱财,也不好女色,就是喜欢那些奇花异草。平日里衙门里也省吃俭用,可就是把精力都放在了那后院里。唉,好好的一个县,就这么被他给耽误了。”
殷四爷听完,心中疑窦丛生。一个不贪财不好色的官员,却玩忽职守,将心思都放在园艺上?这其中必有蹊跷。他站起身,走到窗边,望着远方被夕阳染红的山峦,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。他勤政爱民,恨不得将一天掰成两天用,可偏偏有些官员,却将百姓的疾苦抛诸脑后,只顾自己的喜好。这如何能不让他心寒?
“图里琛,备马,咱们即刻前往平阳县。”殷四爷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图里琛立刻应声,心中也明白,圣上这是动了真怒。他知道,一旦圣上决定要查,那平阳县的李知县,怕是难逃劫数了。
一路策马,黄昏时分,他们终于抵达了平阳县城。县城不大,城墙斑驳,透着一股陈旧的气息。城门口的守卫稀稀拉拉,见到他们两个寻常打扮的骑马人,也只是随意瞥了一眼,并未多加盘问。这等松懈的防备,让殷四爷的眉头皱得更紧了。
进了城,街市上倒也热闹,人声鼎沸,叫卖声此起彼伏。只是,殷四爷注意到,许多百姓的脸上,都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疲惫和麻木。他特意寻了一家客栈住下,吩咐图里琛去打探更详细的消息,自己则在客栈里静静思索。
他想起了登基之初,那些曾在他面前信誓旦旦、表示要为国尽忠的官员。如今看来,有多少人只是嘴上说说,又有多少人,在权力面前迷失了自我?他深知,大清的根基,在于地方治理。如果地方官员都像这李德福一样,那大清的江山,又如何能够长治久安?
夜色渐深,图里琛回来了,带回来的消息,更是让殷四爷的脸色愈发阴沉。
“爷,属下打听清楚了。这李德福,确实如掌柜所言,是个怪人。他来平阳三年,从未收受过贿赂,生活简朴,甚至连县衙的公款,也用得极少。但他就是不理事,每日卯时到衙门,辰时便回后院,美其名曰‘修身养性’。衙门里的事务,全由县丞和典史处理。而这县丞和典史,据说是李德福上任后,自己从外地带过来的心腹。”
殷四爷听了,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:“心腹?一个不理事的知县,为何要带心腹?这倒有趣了。他既不贪财,也不好色,却为何如此玩忽职守?难道他以为,当官就是为了享乐吗?”
图里琛摇了摇头:“属下也不明白。不过,当地百姓对他是又恨又无奈。恨他荒废政务,无奈他又不贪不腐,让人抓不住把柄。而且,他那后院,据说是个宝地,种满了各种奇花异草,甚至还有从南方运来的珍稀品种,寻常人根本进不去。”
“珍稀品种?”殷四爷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“看来这位李大人,还真是个雅士啊。图里琛,明日一早,你我便去这平阳县衙,会会这位‘雅士’李大人。”
02
次日清晨,平阳县衙门口,两名身着普通士子长衫的男子,在衙役狐疑的目光中,径直走向大门。正是殷四爷和图里琛。
“两位有何贵干?”一名打着哈欠的衙役拦住了他们,语气不耐。
殷四爷拱了拱手,语气温和地说道:“我等乃是外地商人,途径贵县,有些商铺纠纷,想求见李知县,秉公处理。”
衙役一听是商铺纠纷,立刻来了精神,但随即又摆摆手:“知县大人日理万机,岂是尔等说见就见的?有什么事,跟捕头说去,或者去县丞那里报备。”
“哦?知县大人日理万机?”殷四爷的笑容不变,但眼神却已冷了几分,“那敢问大人,此刻身在何处?我等在此等候便是。”
衙役不屑地瞥了他一眼:“行了行了,别在这儿杵着。知县大人辰时便回后院了,现在说不定正在品茶赏花呢。你们要等,那就等吧,等到他老人家心情好了,或许能见上一面。不过,这可说不准是哪天了。”
这衙役的态度,让图里琛心中的怒火几乎压制不住。他何曾见过有人敢在圣上面前如此放肆?若非圣上眼神示意,他早就一掌拍过去了。
殷四爷闻言,只是微微颔首,然后径直走到衙门大堂前,寻了个角落站定。他没有吵闹,也没有争执,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,像一尊雕塑。图里琛则寸步不离地守在他身旁。
时间一点点过去,大堂里偶尔有几名小吏进出,看到这两个“执拗”的外地人,也只是投来好奇或嘲讽的目光,便匆匆离去。整个县衙,显得异常的冷清和沉寂,与外面街市的喧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殷四爷的目光扫过大堂,只见公案上堆满了文书,但许多都落了灰,显然许久无人处理。两侧的签筒里,签子也所剩无几,似乎政务并不繁忙。而大堂四周的墙壁上,悬挂着几幅字画,也显得陈旧不堪,甚至有一角已经破损。这哪里像是一个地方最高行政长官的办公场所,分明就是一处被遗弃的角落。
他心中冷笑,这李德福,果然是好大的架子,好大的清闲。
午时刚过,一名身穿便服的中年男子,脚步匆匆地从后院方向走了过来。他看到殷四爷和图里琛,先是一愣,随即眉头紧皱,显然对他们出现在这里感到不满。
“你们是什么人?在此作甚?”中年男子语气不善地问道。
殷四爷拱手道:“我等乃外地商人,有事求见李知县,显然对他们出现在这里感到不满。
“你们是什么人?在此作甚?”中年男子语气不善地问道。
殷四爷拱手道:“我等乃外地商人,有事求见李知县。敢问大人是?”
中年男子冷哼一声:“我是县丞张明。知县大人正在后院清修,不见外客。你们若有事,可与我言明。”
“县丞大人。”殷四爷的目光直视张明,不卑不亢,“我等之事,事关重大,非知县大人不能决断。还望县丞大人通融一二,代为通禀。”
张明打量着殷四爷,见他气度不凡,言语之间也颇有章法,不像寻常小商贩。但他素来知道李知县的脾性,若非天大的事,是绝不会轻易打扰的。他心中盘算着,开口道:“既然如此,那你们便将事情的始末写下来,交予我,我自会择日呈报知县大人。”
“择日呈报?”图里琛忍不住了,声音有些大,“我等远道而来,事情紧急,怎能再等?”
张明脸色一沉:“大胆!县衙重地,岂容你等喧哗!若再不依规矩行事,休怪本官不客气!”
殷四爷抬手阻止了图里琛,然后对张明说道:“县丞大人,我等既是来求见知县,自当按照规矩。只是,听闻知县大人每日辰时便回后院,不知这后院,可否让外人一窥究竟?我等也想知晓,究竟是何等雅事,竟能让知县大人如此着迷,连政务都可搁置一旁。”
张明脸色微变,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:“放肆!知县大人后院乃是清修之地,岂容外人擅闯?你们休要胡言乱语,若再纠缠不休,本官可要命人将你们轰出去了!”
殷四爷的目光紧紧盯着张明,注意到他提到“后院”时的那一丝不自然,心中更加肯定,这后院里必有玄机。他不再多言,只是默默地转身,走向衙门侧边的一条小巷。
图里琛紧随其后,低声问道:“爷,您这是?”
“既然正门不通,那便只能另辟蹊径了。”殷四爷语气平淡,但眼神中却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心。
小巷幽深,两旁是高高的围墙,墙头露出几株不知名的树木,枝叶繁茂。殷四爷沿着小巷缓缓前行,目光锐利地搜寻着。他注意到,其中一段围墙明显比其他地方要高出不少,而且墙根下有几处新翻的泥土痕迹。
“图里琛,你在此处等候,我过去看看。”殷四爷吩咐道。
图里琛眉头紧锁:“爷,这太危险了!万一……”
“无妨。”殷四爷摆了摆手,“我自有分寸。你在此接应即可。”说完,他便借着墙角的几块石头,身形敏捷地攀上了围墙。
图里琛心中焦急,但圣命难违,只能紧握腰间佩刀,警惕地观察着四周。
殷四爷翻过围墙,眼前豁然开朗。这哪里是什么清修之地,分明就是一个巨大的菜园!各种时令蔬菜长势喜人,青翠欲滴,一眼望不到边。菜园里,几个农夫打扮的人正在忙碌着,而其中一人,头戴斗笠,身穿粗布短褂,正蹲在一垄菜地旁,小心翼翼地侍弄着一株幼苗。
那人虽然穿着朴素,但举手投足之间,却带着一股文人特有的儒雅。殷四爷一眼便认出,此人正是平阳县的父母官,李德福!
李德福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人闯入,他全神贯注地看着手中的幼苗,脸上洋溢着满足而幸福的笑容。他轻轻地拨开泥土,将幼苗重新栽好,然后又用小木勺舀来清水,细心地浇灌着。那份专注和投入,仿佛他手中的不是一株普通的菜苗,而是他毕生的心血。
殷四爷站在不远处,看着这一幕,心中怒火熊熊燃烧。他微服出巡,是为了体察民情,是为了揪出那些贪官污吏,是为了让大清的百姓安居乐业。可现在,他却看到一个地方父母官,本应为民操劳,却将政务抛诸脑后,在这后院里悠哉游哉地种菜!
他心中怒极,但面上却强自镇定。他缓缓走上前去,声音冰冷地开口:“李大人,好雅兴啊。”
李德福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,猛地抬起头,当他看到殷四爷时,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,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惊慌失措。他显然没有想到,会有人闯入他的“秘密花园”。
03
李德福手里的木勺“啪嗒”一声掉落在地,溅起几点泥水。他瞪大了眼睛,看着眼前这位不速之客,一时竟说不出话来。他的目光扫过殷四爷那身寻常的布衣,又落在对方那双深邃而锐利的眼睛上,心中没来由地生出一丝寒意。
“你……你是何人?怎会闯入本官后院?”李德福强作镇定,声音却有些颤抖。
殷四爷没有回答,只是冷冷地扫视了一圈这片规模惊人的菜园。这里不仅有寻常的白菜萝卜,更有各种罕见的瓜果蔬菜,甚至还有几畦药草,散发着淡淡的清香。园子的角落,搭着几座简陋的茅屋,里面堆满了农具和种子。这哪里是官员的后院,分明就是一处专业的农庄。
“李大人,看来你这后院的‘清修’,倒真是别具一格啊。”殷四爷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讥讽。
李德福脸色煞白,他本以为自己将后院藏得严严实实,绝不会有人发现。没想到,今日竟被一个陌生人闯入。他迅速地在脑海中盘算着对策,但此刻他全副心神都在眼前的菜园上,根本无暇顾及其他。
“你……你究竟想做什么?”李德福艰难地问道。
“我想做什么?”殷四爷上前一步,居高临下地看着蹲在地上的李德福,“我倒是想问问李大人,你身为平阳县的父母官,朝廷命官,本应为民做主,为国分忧。可你却将衙门政务抛诸脑后,整日在这后院里鼓捣这些花花草草。你可知,平阳县的百姓,正饱受疾苦,有多少冤屈无处伸张?有多少田地荒芜,民不聊生?”
李德福猛地站起身,他虽然比殷四爷矮了半个头,但此刻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,激动地反驳道:“你胡说!平阳县风调雨顺,百姓安居乐业,何来疾苦?何来冤屈?你莫要信口雌黄,污蔑本官!”
殷四爷冷笑一声:“风调雨顺?安居乐业?李大人,你这三年可曾出过县衙大门,可曾下过乡间田头,亲眼看看百姓的生活?你可知,县衙大堂上堆满了无人处理的文书,你可知,县丞和典史狐假虎威,将政务搞得一团糟?你可知,城门口的守卫松懈,街市上的百姓面带愁容?”
李德福被问得哑口无言,他的目光闪烁,不敢与殷四爷对视。他确实鲜少出衙门,更别提下乡体察民情。他所有的心思,都倾注在了这片菜园里。
“我……我自有我的道理!”李德福强辩道,“你一个外人,怎知本官的苦心?本官在此种菜,并非玩忽职守,而是另有深意!”
“深意?”殷四爷的眼神更加冰冷,“我倒要听听,李大人能有什么深意,能比得上百姓的生计,能比得上朝廷的法度?”
李德福咬了咬牙,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。他看了看四周忙碌的农夫,又看了看殷四爷,最终还是没有将实情说出。他知道,一旦说出,可能引起更大的麻烦。
“这是本官的私事,与你无关!”李德福突然提高了声音,试图用气势压倒对方,“你速速离开!否则,休怪本官不客气!”
“不客气?”殷四爷眼神一凛,向前踏出一步,一股无形的威压瞬间笼罩了李德福,“李大人,你可知,你现在是在与谁说话?”
李德福被这股威压震慑,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。他虽然不知道眼前之人的身份,但那股与生俱来的气势,却让他心生畏惧。他隐约觉得,自己可能惹上了什么大麻烦。
就在这时,图里琛也翻过围墙,落在了菜园里。他一看到李德福,便上前一步,将殷四爷护在身后,目光如鹰隼般锐利。
李德福看到图里琛,脸色更加难看。他知道,这两人并非寻常之辈。
“李大人,你现在还有机会解释。”殷四爷的声音再次响起,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,“否则,一旦真相大白,只怕你后悔莫及!”
李德福额头上冒出了冷汗,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他想到了自己这三年来的“成果”,想到了那些不能为人所知的秘密。他知道,一旦这些秘密被公之于众,他将万劫不复。
他深吸一口气,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,然后抬头看向殷四爷,眼神中带着一丝恳求:“这位……这位大人,可否借一步说话?有些事,不便在此处言明。”
殷四爷冷冷地看了他一眼,然后转身向着菜园深处走去。图里琛则警惕地跟在李德福身后,防止他耍什么花招。
他们来到了一处用竹篱笆围起来的小院。院子里,除了几株盆栽的兰花,便是一座简陋的茅草屋。屋子里陈设简单,一张木桌,两把木椅,墙上挂着几幅字画,案头堆满了书籍,其中大部分都是关于农学和草药的。
殷四爷坐下,示意李德福也坐。李德福忐忑不安地坐下,双手紧紧地扣在一起,眼神中充满了挣扎。
“说吧,李大人。”殷四爷语气平静,但那份平静之下,却蕴藏着随时可能爆发的怒火。
李德福咽了口唾沫,终于开口道:“大人,您有所不知。下官并非玩忽职守,而是……而是奉了旨意,在此秘密种植一种特殊的作物。”
“奉旨?”殷四爷的眉头猛地一跳,眼神中充满了怀疑,“奉何人旨意?种植何种作物?”他心中冷笑,这李德福,竟然敢拿圣旨来搪塞他?
李德福的脸色更加苍白,他颤抖着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,双手呈上:“大人请看,此乃先帝御赐之物。三年前,先帝秘密下旨,命下官在平阳县试种一种名为‘金粟’的作物。此物乃是海外传入的奇种,亩产极高,可解大清百姓温饱之忧。然此物娇贵,需精心培育,且初期不能声张,以免引人觊觎,或遭有心人破坏。”
殷四爷接过令牌,仔细一看,确实是先帝的御赐金牌,上面刻着“奉天承运”几个大字,以及一枚特殊的印章。他心中一震,先心人破坏。”
殷四爷接过令牌,仔细一看,确实是先帝的御赐金牌,上面刻着“奉天承运”几个大字,以及一枚特殊的印章。他心中一震,先帝秘密试种作物之事,他从未听闻。而且,如果这“金粟”真如李德福所言,亩产极高,那对于大清的百姓来说,无疑是天大的福音。
“金粟?”殷四爷沉声问道,“为何朕从未听闻此事?”
李德福一愣,随即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。他抬起头,眼神中充满了惊恐:“朕?您……您是……”
殷四爷不再隐藏,他缓缓从怀中掏出一块金龙玉牌,在李德福眼前一晃。
李德福看到那块金龙玉牌,瞬间如遭雷击,他猛地从椅子上滑落,跪倒在地,浑身颤抖,额头紧紧贴在冰冷的地面上,声音嘶哑地喊道:“微臣李德福,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
图里琛也立刻单膝跪地,行礼道:“奴才图里琛,参见圣上!”
04
殷四爷没有立刻让李德福起身,他只是静静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知县,心中波澜起伏。先帝秘密试种高产作物,这确实是他从未听闻的。如果李德福所言属实,那么他这三年来的“玩忽职守”,便有了合理的解释。
“李德福,你可知欺君之罪?”殷四爷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李德福浑身颤抖,额头紧贴地面,不敢抬头:“微臣不敢欺君!微臣所言句句属实,若有半句虚假,愿受万剐之刑!”
“起来吧。”殷四爷缓缓开口,语气稍缓,“将这‘金粟’之事,从头到尾,详细地向朕禀报清楚。”
李德福颤颤巍巍地站起身,他跪得太久,双腿有些发麻。他看了一眼殷四爷,又看了一眼手中的金牌,深吸一口气,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,开始讲述起来。
“回禀圣上,三年前,先帝偶然从一位来自西洋的传教士口中,得知了一种名为‘金粟’的作物。据传此物原产海外蛮荒之地,但适应力极强,且亩产数倍于寻常稻谷。先帝深知大清人口日增,粮食压力巨大,若此物真能推广,必将是泽被万民的千秋功业。”
“然而,这种‘金粟’在传入中土之初,水土不服,屡次试种都以失败告终。先帝担心此事一旦公开,会引来朝中非议,或是被别有用心之人利用,故决定秘密进行。先帝派遣了数位钦天监的官员,以及几名农学专家,在全国各地秘密寻找合适的试种地点。最终,平阳县因其地势平坦、气候温和、土壤肥沃,被选为最理想的试种之地。”
“当时,微臣只是一个七品芝麻官,因略懂农事,且为人低调,不爱结交权贵,故被先帝选中,任命为平阳县知县,并秘密赐予金牌,全权负责‘金粟’的试种事宜。先帝特意叮嘱微臣,此事绝不可对外泄露半点风声,更不可让人知晓微臣的真实职责。他老人家说,越是看起来不务正业,越是能掩人耳目。”
李德福说到这里,苦笑一声:“所以,微臣才不得不装作整日沉迷花草,对政务不闻不问,以迷惑外人。实际上,衙门里的日常事务,微臣都已暗中安排县丞和典史处理。他们虽是微臣心腹,但微臣也时刻派人盯着,确保他们不敢胡作非为。至于微臣本人,则是日夜不辍,亲自在这后院里,与那些农学专家一同,研究‘金粟’的种植之法。”
殷四爷听着,眼神中的冰冷逐渐消散,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复杂的情绪。他想起了先帝在位时,也曾有过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举动,如今看来,这“金粟”便是其中之一。他心中既有对李德福三年隐忍的敬佩,也有对先帝深谋远虑的感慨。
“那这‘金粟’,如今试种得如何了?”殷四爷问道,语气已经恢复了平静。
李德福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喜色:“回禀圣上,经过三年的艰苦努力,我们终于摸清了‘金粟’的习性。今年,我们第一次大规模试种,亩产已达到寻常稻谷的三倍!而且,丝喜色:“回禀圣上,经过三年的艰苦努力,我们终于摸清了‘金粟’的习性。今年,我们第一次大规模试种,亩产已达到寻常稻谷的三倍!而且,经过改良,其口感也已大为改善,可直接食用。若是能将此物推广至全国,则大清百姓,从此再无饥馓之忧!”
说着,李德福指了指屋外那一片郁郁葱葱的菜园:“圣上,外面那些,便是我们试种的‘金粟’。如今正是成熟之时,微臣正准备收割,然后将其制成样本,秘密呈报朝廷。”
殷四爷闻言,心中大喜。他站起身,走到窗边,望着那一片生机勃勃的“金粟”,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。他知道,如果李德福所言属实,那么这绝不仅仅是解决了温饱问题,更是对大清国运的巨大提升。
“带朕去看看!”殷四爷迫不及待地说道。
李德福连忙应声,带着殷四爷和图里琛走出了茅草屋,来到那片“金粟”田地。
只见田地里,一株株高大的作物,穗头沉甸甸地垂着,金黄色的谷粒饱满而富有光泽,在阳光下熠熠生辉。每一穗都比寻常稻谷要粗壮许多,仿佛蕴藏着无穷的生命力。
殷四爷亲自走到田间,伸手摘下一穗“金粟”,轻轻搓揉,金黄色的谷粒便纷纷落下。他拿起几粒谷子,放在鼻尖闻了闻,一股清新的谷物香气扑鼻而来。他放入嘴中,轻轻咀嚼,谷粒饱满有嚼劲,带着淡淡的甜味。
“果然是好东西!”殷四爷赞叹道,脸上露出了由衷的笑容。这是他微服出巡以来,第一次露出如此轻松愉悦的笑容。
李德福见状,心中大石终于落地。他知道,自己这三年来的隐忍和付出,终于得到了圣上的认可。
“圣上,这‘金粟’不仅亩产高,而且耐旱耐贫瘠,对土地的要求不高。即使是在一些贫瘠的土地上,也能有不错的收成。我们还发现,它对病虫害的抵抗力也极强,不易生病虫。”李德福兴奋地介绍着。
殷四爷听了,更是连连点头。他心中已经开始盘算着如何将这“金粟”推广开来,如何让它造福大清的亿万百姓。
“李德福,你这三年,真是辛苦了。”殷四爷拍了拍李德福的肩膀,语气真诚。
李德福闻言,眼眶有些湿润。三年来,他背负着玩忽职守的骂名,忍受着旁人的嘲讽和不解,甚至连家人都对他产生了误解。如今,得到圣上的一句肯定,所有的委屈和辛酸,都化作了眼中的泪水。
“微臣不苦,只要能为大清百姓带来福祉,微臣便是死而无憾!”李德福哽咽道。
殷四爷点了点头,然后目光转向图里琛:“图里琛,你立刻派人秘密回京,将此事禀报给十三弟(怡亲王允祥),让他着手准备,待朕回京后,立刻召集农部、户部等官员,商议‘金粟’的推广事宜。同时,也要加强对平阳县的戒备,确保‘金粟’的安全。”
“奴才遵旨!”图里琛立刻领命,心中也为李德福感到高兴。
殷四爷再次看向李德福,眼神中充满了赞赏:“李德福,你功劳甚大,待朕回京后,定会论功行赏。不过在此之前,你仍需继续小心谨慎,确保‘金粟’的秘密不被泄露。朕会派人暗中保护你。”
李德福再次跪倒在地:“微臣谢圣上隆恩!”
殷四爷扶起李德福,目光深远地望向远方。他知道,这“金粟”的发现,将是大清国运的一个转折点。而李德福,这个曾被他误解为玩忽职守的知县,却成了这个转折点的关键人物。
殷四爷万万没想到,一个被他视为尸位素餐、玩忽职守的知县,竟背负着如此重大的秘密。
他心中的怒火瞬间熄灭,取而代之的是震惊与深思。
他看着眼前这片金黄的“金粟”,心中感慨万千。
从那天起,殷四爷对吏治的看法,对官员的评判,乃至对人心的洞察,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05
殷四爷在平阳县逗留了数日,亲自观察“金粟”的收割和初步处理过程。他与李德福以及那些农学专家深入交流,了解“金粟”的生长习性、最佳种植方法以及可能面临的挑战。他发现,李德福虽然表面上不理政务,但在农学方面却有着极深的造诣,对“金粟”的每一个细节都了如指掌。
这几天里,殷四爷也借机暗中观察了平阳县的实际情况。他发现,正如李德福所言,县丞和典史在处理日常政务时,虽然偶有推诿,但总体而言还算中规中矩,并未出现大面积的贪腐和渎职。这显然是李德福暗中掌控和监督的结果。他表面上的“不作为”,反而成了最好的保护色,让那些可能对“金粟”心怀不轨的人放松警惕。
“李德福,你当真是好手段。”一日,殷四爷在李德福的茅草屋里,一边品尝着用“金粟”磨成的面粉做成的饼子,一边对李德福说道。饼子带着一股清甜的谷物香,口感细腻,让他赞不绝口。
李德福恭敬地站在一旁:“圣上谬赞,微臣只是尽力而为。”
“尽力而为?”殷四爷放下饼子,目光灼灼地看着他,“你这三年,背负骂名,忍辱负重,将个人荣辱置之度外,只为完成先帝遗命,造福百姓。这等胸襟和气魄,岂是‘尽力而为’四字能概括的?”
李德福闻言,心中感动不已。他这三年来的所有付出,所有的委屈,在这一刻都得到了最彻底的释怀。
“圣上,微臣只是觉得,这‘金粟’一旦推广,将彻底改变大清的国运。与这等功业相比,微臣个人的名声,又算得了什么?”李德福语气坚定。
殷四爷点了点头,他欣赏李德福的这份赤诚。他知道,像李德福这样的人,才是真正能为国为民的栋梁之才。
“既然‘金粟’已然成熟,你便按照原计划,秘密将样本送往京城。朕会派遣图里琛亲自护送,确保万无一失。”殷四爷吩咐道。
“微臣遵旨!”李德福立刻应道。
在离开平阳县之前,殷四爷特意召见了县丞张明和典史赵虎。他并未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,只是以一名钦差大臣的身份,对他们进行了一番训诫。
“张县丞,赵典史。”殷四爷坐在大堂之上,语气威严,“本官奉圣上之命,巡查地方。听闻平阳县政务,多由你二人处理,李知县则常年清修。本官今日前来,便是要告诫你二人,为官者,当以民为本,恪尽职守。切莫因上官清闲,便懈怠政务,更不可有贪赃枉法之举。否则,一旦被本官查出,定严惩不贷!”
张明和赵虎吓得冷汗直流,连连叩头称是。他们从未见过如此严厉的“钦差”,心中惴惴不安。他们以为是李知县“清修”过头,引来了朝廷的注意,却不知坐在他们面前的,正是当今圣上。
“你们二人,今后要辅助李知县,将平阳县治理得井井有条。若有怠慢,本官自有处置。”殷四爷最后警告道。
“是!下官谨遵大人教诲!”两人再次叩头。
殷四爷起身,目光扫过整个县衙大堂。他知道,经过这次训诫,张明和赵虎定会收敛许多。而李德福,也将在暗中继续发挥他的作用。
离开平阳县,殷四爷与图里琛并未直接回京。他决定继续微服南下,亲自考察其他州县的治理情况。平阳县的经历,让他对地方官员的判断不再仅仅停留在表面。他意识到,有些事情,并非眼见为实,背后的真相,往往隐藏在更深处。
“爷,这李知县,当真是个奇人。”在前往下一个县城的路上,图里琛感慨道,“奴才从未想过,一个看似玩忽职守的官员,竟能做出如此惊天动地的大事。”
殷四爷点了点头:“是啊,人不可貌相。朕以前过于看重表面文章,今日方知,有些真才实学之士,可能并不善于逢迎拍马,甚至不屑于作秀。他们只是默默地做着自己认为对的事情。”
“那爷,您打算如何处置李知县?”图里琛问道。
“处置?”殷四爷笑了笑,“他有大功于社稷,何来处置一说?待‘金粟’推广成功,他便是大清的功臣!朕会重赏他,让他名垂青史。”
06
接下来的日子里,殷四爷一路南行,访察了数个州县。他不再急于亮明身份,而是以一个普通商贾的视角,深入民间,倾听百姓的心声,观察地方官员的施政。平阳县的经历,让他学会了更加细致地考察,更加深入地思考。
他发现,有些县令表面上勤政爱民,政绩斐然,但实际上却是巧取豪夺,鱼肉百姓,只为自己的升迁铺路。他们善于粉饰太平,将地方治理得光鲜亮丽,但底层百姓却苦不堪言。而有些县令,虽然没有惊天动地的政绩,但却兢兢业业,为民办事,深受百姓爱戴。
在江南的一个富庶之地,殷四爷亲眼目睹了一场“政绩工程”。当地知县为了讨好上官,不惜耗费巨资,强征民夫,修筑了一条华而不实的“观景大道”。大道两旁栽种着名贵花木,亭台楼阁错落有致,看起来美轮美奂。然而,这条大道却绕开了重要的农田和村庄,对百姓的出行和生产毫无助益,反而增加了他们的负担。
殷四爷乔装成一名游客,与当地百姓攀谈。一位老农指着那条大道,愤愤不平地说道:“大人啊,您看看这条路,修得是好看,可有什么用呢?我们种地的,去县城还得绕远路。为了修这条路,多少良田被占了,多少人家被逼着拆了房?可这知县大人,却说是造福一方,邀功请赏去了!”
殷四爷听着,心中怒火中烧。这等只顾个人私利,不顾百姓死活的官员,比那玩忽职守的李德福更加可恨!李德福至少是为了完成一项利国利民的大事而“玩忽职守”,而这些官员,却是为了自己的乌纱帽,将百姓的血汗钱挥霍一空。
他没有立刻发作,而是将这些情况一一记录下来,打算回京后,再行处置。他知道,现在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。他要将这些蛀虫,连根拔起。
一路行来,殷四爷对大清的吏治有了更深刻的认识。他发现,朝廷的律法虽然严明,但地方官员的执行却良莠不齐。有些官员是真才实学,一心为公;有些官员是碌碌无为,尸位素餐;更有些官员是贪婪无耻,祸国殃民。
他深知,要治理好大清,不仅仅要打击贪腐,更要建立一套完善的考核机制,让那些真正有能力、有担当的官员能够脱颖而出,让那些混日子的官员无所遁形,让那些贪赃枉法的官员受到应有的惩罚。
大约半个月后,图里琛从京城返回,带来了一个好消息。
“爷,怡亲王接到您的密报后,立刻召集了农部和户部的官员,秘密召开了会议。他们对‘金粟’的样本进行了详细的检验,确认其亩产确实远超寻常作物,且易于种植,营养丰富。十三爷对此事极为重视,已经开始着手准备‘金粟’的推广事宜。他还说,要等您回京后,亲自向您请示具体的推广方案。”图里琛兴奋地禀报道。
殷四爷闻言,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。他知道,十三弟办事,一向稳妥可靠。有他在京城主持大局,他可以放心地继续考察。
“很好。”殷四爷点了点头,“你回去告诉十三弟,让他先秘密选定几处气候适宜的省份,准备好土地和农具,待朕回京后,立刻启动‘金粟’的推广。”
“奴才遵旨。”图里琛应道。
“另外,你再派人秘密前往平阳县,暗中保护李德福和那些农学专家。确保‘金粟’的种子和技术不被泄露,也不被破坏。”殷四爷补充道。
“爷放心,奴才已经安排了可靠的人手,严密监视平阳县的一切动向。”图里琛说道。
殷四爷点了点头,心中对李德福的担忧稍减。他知道,这项事关国运的重大工程,绝不能有任何闪失。
在回京的路上,殷四爷的心情异常沉重。他看到了大清的希望,看到了“金粟”带来的无限可能。但也看到了地方吏治的种种弊端,看到了那些只顾个人私利,不顾百姓死活的官员。他知道,要实现大清的强盛,任重而道远。
他下定决心,回京之后,定要大刀阔斧地改革吏治,整顿朝纲。他要让那些尸位素餐的官员无所遁形,让那些贪赃枉法的官员受到严惩。他要让大清的每一个角落,都充满生机和活力。
07
回到京城,殷四爷即刻召见了怡亲王允祥。允祥早已等候多时,一见到殷四爷,便急切地迎上前去。
“皇兄,您可算回来了!这‘金粟’之事,当真是惊天动地的大事啊!”允祥兴奋地说道。
殷四爷点了点头,示意他坐下,然后将自己微服出巡的所见所闻,以及李德福的真实情况,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允祥。
允祥听完,也是感慨万千:“皇兄,这李德福,当真是个奇人!他能忍辱负重,将个人名声置之度外,只为完成先帝遗命,造福百姓,这等品格,实在难得!”
“是啊。”殷四爷叹了口气,“朕当初听信传言,误解了他,险些酿成大错。这件事情也让朕明白,看人不能只看表面,更不能轻易听信一面之词。许多时候,事情的真相,往往隐藏在更深处。”
“皇兄英明!”允祥恭维道。
“好了,闲话少说。关于‘金粟’的推广,你可有什么具体的章程?”殷四爷问道。
允祥立刻严肃起来,从怀中掏出一本奏折,呈给殷四爷:“回禀皇兄,臣弟已经与农部和户部的官员商议,制定了一个初步的推广方案。首先,我们计划在京畿附近的几个省份,选择土壤和气候条件与平阳县相似的地区,秘密建立几个大型的‘金粟’种植基地。这些基地将由朝廷直接管辖,派遣可靠的官员和农学专家进行管理。同时,从平阳县抽调一部分熟悉‘金粟’种植的农夫,前往这些基地进行指导。”
“其次,为了确保‘金粟’的种子安全,我们将建立一个专门的种子库,对‘金粟’的种子进行分类保存。并对种子进行改良,使其更加适应各地的气候和土壤条件。”
“再者,为了防止有人从中作梗,或是窃取‘金粟’的技术,所有的种植基地都将实行军事化管理,严禁外人靠近。所有参与‘金粟’种植的人员,都将签订保密协议,一旦泄露秘密,将严惩不贷。”
殷四爷听着允祥的汇报,不住地点头。允祥的方案,考虑得十分周全,既有推广的策略,也有保密的措施。
“很好。”殷四爷赞许道,“这个方案,朕很满意。不过,在推广之初,一定要注意保密。在没有完全掌控‘金粟’的种植技术,并 확보足够的种子之前,绝不能让外人知晓此事。尤其是那些对朝廷心怀不满的宗室和地方豪强,更要严防死守。”
“皇兄放心,臣弟明白!”允祥郑重地说道,“臣弟已经嘱咐所有参与官员,此事关系国运,绝不可有半点疏忽。”
“另外,关于李德福。”殷四爷沉吟片刻,然后说道,“他有大功于社稷,朕绝不会亏待他。但眼下,‘金粟’的推广还需要他继续坐镇平阳,确保种子的纯正和技术的传承。所以,暂时还不能将他调回京城。”
“臣弟明白。”允祥点头,“臣弟会秘密下旨,将李德福晋升为从四品通政使司通政使,但其官职仍挂在平阳县知县名下,对外仍称平阳县知县。同时,给他拨付一笔巨额的奖励,作为他这三年来的辛苦酬劳。待‘金粟’推广成功后,再另行重用。”
“如此甚好。”殷四爷满意地说道,“通政使司通政使,品级不低,且不涉地方实权,可避开不必要的麻烦。同时,也足以显示朕对他的看重。”
两人又商议了许多关于“金粟”推广的细节,直到深夜才散去。
次日早朝,殷四爷一改往日的沉稳,显得有些雷厉风行。他先是当众宣布了几项关于吏治整顿的措施,包括加强官员考核,严惩贪腐渎职,以及建立举报机制等。这些措施,都是他在微服出巡时,针对各地弊端所想到的。
朝堂之上,许多官员都感到震惊。他们知道皇上素来严苛,但从未想过他会如此大刀阔斧地进行改革。一些平日里混日子的官员,更是吓得冷汗直流。
“朕微服出巡,亲眼目睹了地方吏治的种种弊端。”殷四爷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,充满了威严,“有些官员,尸位素餐,玩忽职守;有些官员,贪赃枉法,鱼肉百姓;更有些官员,为了自己的私利,不惜耗费民力,粉饰太平!朕绝不容许这等蛀虫继续存在于大清的肌体之中!”
他顿了顿,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,眼神中充满了警告:“从今日起,朕将严查吏治,任何敢于阳奉阴违,贪赃枉法者,无论其官阶高低,背景深浅,朕都将严惩不贷,绝不姑息!”
朝堂之上,鸦雀无声。所有人都感受到了皇帝陛下那不容置疑的决心。
接着,殷四爷又提到了他在江南所见到的“政绩工程”。他点名批评了那个修建“观景大道”的知县,并当场宣布将其革职查办,永不叙用。这雷霆手段,再次震慑了在场的官员。
“朕要的,是真正为国为民的官员!”殷四爷最后总结道,“而不是那些只会做表面文章,欺上瞒下的蠹虫!”
08
朝堂上的风暴,迅速席卷了整个大清官场。雍正皇帝的雷霆手段,让所有官员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。那些平日里作威作福、贪赃枉法的官员,开始战战兢兢,收敛了许多。而那些兢兢业业、为民办事的官员,则看到了希望,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。
在京畿附近的几个省份,“金粟”的秘密种植基地也开始紧锣密鼓地建设起来。怡亲王允祥亲自坐镇指挥,从全国各地抽调来的农学专家和农夫们
在京畿附近的几个省份,“金粟”的秘密种植基地也开始紧锣密鼓地建设起来。怡亲王允祥亲自坐镇指挥,从全国各地抽调来的农学专家和农夫们,在严密的保护下,开始了“金粟”的试种和推广工作。
平阳县,李德福的生活也发生了一些变化。他虽然仍是平阳县知县,但他的品级却悄然提升,并且朝廷拨付了一笔巨款,用于扩建他的“后院”,实际上是扩建“金粟”的种植规模和研究设施。同时,一批精锐的侍卫也秘密进驻平阳县,暗中保护着李德福和“金粟”的安全。
李德福知道,这是圣上对他的信任和重用。他没有辜负圣上的期望,依然保持着他那“玩忽职守”的表象,每天辰时便回后院,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“金粟”的种植和研究中。他深知,只有将“金粟”彻底推广成功,才能真正报答圣上的知遇之恩,才能真正造福天下百姓。
半年后,“金粟”的种植取得了初步成功。在几个新的种植基地,第一批“金粟”也迎来了丰收。亩产之高,再次震惊了所有参与其中的官员和专家。
雍正皇帝亲自前往京畿的一处种植基地视察。当他看到那一片片金黄色的“金粟”田地,以及农夫们脸上洋溢的笑容时,他的心中充满了欣慰。
“好!好!好!”雍正皇帝连说三个“好”字,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,“这‘金粟’,当真是天赐神物啊!”
农部尚书跪地禀报:“回禀圣上,经过这段时间的试种,我们已经完全掌握了‘金粟’的种植技术,并成功培育出了更加适应北方气候的优良品种。如今,种子储备充足,随时可以向全国推广!”
雍正皇帝点了点头,然后看向怡亲王允祥:“十三弟,现在是时候将‘金粟’公之于众,向全国推广了!”
允祥恭敬地说道:“皇兄英明!臣弟已经准备好了详细的推广计划。我们将先从灾情严重的省份开始,逐步向全国推广。同时,派遣农学专家和农夫前往各地进行指导,确保‘金粟’能够顺利种植。”
“很好。”雍正皇帝沉声说道,“不过,在推广过程中,一定要注意。那些地方豪强和贪官污吏,可能会从中作梗,甚至试图垄断‘金粟’的种植和销售。对此,朕绝不姑息!”
“皇兄放心,臣弟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。”允祥说道,“所有推广的种子,都将由朝廷统一调配,统一管理。任何胆敢从中牟利,或是阻挠‘金粟’推广者,都将受到严惩!”
雍正皇帝满意地点了点头。他知道,这条路注定不会平坦,但为了大清的百姓,他义无反顾。
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,“金粟”的推广工作在大清全国范围内轰轰烈烈地展开。起初,一些地方官员和百姓对这种“海外奇种”抱有怀疑态度,不愿尝试。但当他们亲眼看到“金粟”那惊人的产量时,所有的疑虑都烟消云散了。
那些曾经饱受饥荒困扰的地区,在“金粟”的帮助下,开始逐渐摆脱了贫困。百姓们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,他们对朝廷,对雍正皇帝,充满了感激之情。
当然,在推广过程中,也确实遇到了一些阻碍。一些地方豪强试图通过贿赂官员,或是强占土地,来垄断“金粟”的种植。一些贪官污吏也试图从中渔利,倒卖种子,哄抬物价。
但雍正皇帝早已有所准备。他派遣钦差大臣,手持尚方宝剑,前往各地巡查。一旦发现有阻挠“金粟”推广,或是从中作梗者,立刻严惩不贷。一时间,朝廷的威严,再次震慑了整个大清。
许多曾经被雍正皇帝革职查办的官员,在狱中听闻“金粟”带来的巨大利益和百姓的欢呼,无不捶胸顿足,悔不当初。他们当初只顾眼前私利,却错失了参与一项泽被万民的千秋功业的机会。
09
“金粟”的成功推广,彻底改变了大清的粮食格局。曾经困扰多年的饥荒问题,得到了根本性的解决。百姓们不再为温饱发愁,社会也变得更加安定。大清的国力,也因此得到了显著提升。
在全国“金粟”推广取得巨大成功之后,雍正皇帝终于决定将李德福调回京城,予以重赏。
“宣平阳县知县李德福觐见!”随着太监尖细的嗓音在大殿中响起,李德福身着崭新的官服,步履稳健地走进了金銮殿。
他跪倒在地,恭敬地向雍正皇帝行礼:“微臣李德福,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
雍正皇帝看着眼前这位曾被自己误解的官员,心中感慨万千。他亲自走下龙椅,扶起李德福。
“李德福,你这三年,忍辱负重,为国为民,功盖社稷。朕代天下百姓,谢你之功!”雍正皇帝语气真诚地说道。
李德福眼眶湿润,激动得说不出话来。他这三年来的所有付出,所有的委屈,在这一刻都得到了最彻底的肯定。
“微臣不敢居功,皆赖圣上英明神武,方有今日之盛况。”李德福谦逊地说道。
雍正皇帝笑了笑,然后命太监宣读圣旨:“奉天承运,皇帝诏曰:平阳县知县李德福,秉承先帝遗命,秘密试种‘金粟’,历经三年艰辛,终获成功,亩产数倍于寻常稻谷,泽被万民,功在千秋。特晋升李德福为正二品户部尚书,兼领农部事宜,赐紫禁城内府邸一座,黄金千两,以彰其功!”
圣旨一出,朝堂之上,一片哗然。户部尚书,这可是朝廷最重要的官员之一,掌管天下钱粮。而且还兼领农部事宜,这无疑是将大清的粮食大权,全部交给了李德福。这等恩宠,可谓是前所未有。
许多官员都感到震惊和不解。他们不明白,一个曾经“玩忽职守”的知县,为何会得到如此重用?但当他们听到圣旨中提及的“金粟”之事时,所有人都恍然大悟。原来,李德福的“玩忽职守”,竟是为了完成一项如此重大的任务!
那些曾经嘲讽过李德福的官员,此刻都感到无地自容。他们当初只看到了表面,却未能洞察到背后的真相。
李德福再次跪倒在地,激动得热泪盈眶:“微臣谢圣上隆恩!微臣定当肝脑涂地,报效圣上,报效大清!”
雍正皇帝扶起李德福,然后向在场的官员们说道:“诸位爱卿,李德福的经历,给朕上了一课,也给你们上了一课。为官者,不能只看表面,更不能人云亦云。要深入基层,体察民情,洞察真相。朕希望,未来的大清,能有更多像李德德福这样的官员,真正为国为民,默默奉献!”
“微臣等谨遵圣上教诲!”所有官员齐声应道。
从此以后,李德福成为了雍正皇帝身边最信任的大臣之一。他凭借着对农事的深厚了解和对百姓的深切关怀,在户部尚书和农部事宜的岗位上,继续为大清的繁荣昌盛贡献着自己的力量。
他制定了更加完善的农田水利政策,推广了更多的优良作物,使得大清的农业生产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。百姓们安居乐业,国库充盈,大清的国力日益强盛。
而雍正皇帝,也因为“金粟”的成功推广,以及他对吏治的整顿,赢得了天下百姓的广泛赞誉。他被誉为一代明君,开创了大清盛世。
10
“金粟”的推广不仅解决了大清的粮食危机,更深远地影响了国家的经济和社会结构。随着粮食产量的提高,物价趋于稳定,百姓手中有余粮,社会购买力增强,带动了手工业和商业的发展。许多曾经贫瘠的地区,因“金粟”的种植而变得富庶起来,人口也随之增长,形成了一个良性循环。
雍正皇帝深知,要长久维持这份繁荣,仅仅依靠“金粟”是不够的。他将李德福视为榜样,在朝中大力提倡实干之风,摒弃浮夸之气。他要求各级官员深入基层,了解民情,解决实际问题,而不是只做表面文章。
在李德福的协助下,雍正皇帝还推行了一系列旨在提升农业生产力的新政。例如,他下令各地开垦荒地,修建水利设施,推广先进的农具和耕作技术。同时,他还建立了专门的农学研究机构,鼓励士人投身农事研究,为大清的农业发展提供源源不断的新动力。
这些改革措施,使得大清的农业生产水平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,也为手工业和商业的繁荣奠定了坚实的基础。国家的财政收入大幅增加,国库充盈,为雍正皇帝推行其他改革提供了坚实的物质保障。
当然,改革之路并非一帆风顺。总有一些保守势力和既得利益者,试图阻挠改革的进程。他们或散布谣言,诋毁“金粟”;或阳奉阴违,拖延执行朝廷政令;甚至暗中勾结,试图从中渔利。
但雍正皇帝早已不是那个容易被表面现象蒙蔽的君主。他派遣密探,深入各地,严密监视那些可能阻挠改革的势力。一旦发现有违法乱纪者,无论其背景多深,官职多高,都一律严惩不贷。
在一次朝会上,有官员奏报,某地豪强仗势欺人,强占百姓“金粟”田地,并私自囤积居奇,哄抬物价。雍正皇帝听闻后勃然大怒,当即下旨,命刑部尚书会同都察院,严查此事。最终,那名豪强被抄家问斩,涉案的官员也一并受到严惩。此举再次震慑了那些心怀不轨之人,使得“金粟”的推广和管理更加顺畅。
在雍正皇帝的英明领导下,以及李德福等一众实干官员的努力下,大清帝国呈现出前所未有的繁荣景象。百姓安居乐业,社会秩序井然,国力蒸蒸日上。
李德福也成为了朝野上下公认的贤臣。他不仅在农事上功勋卓著,更以其正直、勤勉的品格,赢得了所有人的尊敬。他时常向雍正皇帝进言,提醒他要时刻警惕那些表面光鲜却内心腐朽的官员,要深入挖掘那些默默无闻却真正为国为民的贤才。
雍正皇帝对李德福的建议深以为然。他常常对身边的侍卫和亲信说:“李德福的遭遇,让朕明白了一个道理:真正的贤才,往往不显山不露水,甚至可能被世人误解。而那些夸夸其谈、只图虚名之辈,反而更容易迷惑人心。为君者,当有一双慧眼,识人辨才,方能使国家长治久安。”
在雍正皇帝的晚年,他回顾自己的一生,最引以为傲的成就之一,便是成功推广了“金粟”,解决了大清的粮食危机。而这一切的开端,都源于那次微服私访,以及在平阳县后院,撞见知县不办公却在种菜的惊人发现。
那个曾经让他勃然大怒的场景,最终却成为了他成就一代明君的契机。
雍正皇帝的勤政爱民,加上李德福的卓越贡献,共同铸就了大清的盛世。他们的故事,也成为了后世传颂的佳话,激励着一代又一代的为政者,要以民为本,实事求是,方能成就一番伟业。
雍正皇帝微服私访,意外发现知县李德福“玩忽职守”在后院种菜,勃然大怒。然而,真相却是李德福奉先帝密旨,秘密试种高产作物“金粟”,为大清解决了粮食危机。此后,雍正皇帝重用李德福,并以此为契机,大力整顿吏治,开创了国富民强的盛世局面。
声明:本篇故事为虚构内容,如有雷同纯属巧合,采用文学创作手法,融合历史传说与民间故事元素。故事中的人物对话、情节发展均为虚构创作,不代表真实历史事件。